”他捏住柏诗的后颈,没用什么力气,一方面因为疲惫,另一方面本身也不想伤害她,“但是这样叁番五次地在我面前打我的脸,你是觉得我对你很宽容吗?”
焦荡往前走了一步:“柏诗,过来,离他远点!”
姜酒也发现了端倪:“他现在看起来不要太对劲。”
“你们昨天晚上留在这遇见了什么?”
“他知道个屁!”陶格斯缓缓靠在柏诗肩膀上,那双眼睛睁大,里面的红血丝像一条条蠕动的线虫,“什么也没发生,我自己的问题。”
“借我靠会,我脑子现在有点混。”
柏诗哦了一声,“需要精神疏导吗?”
陶格斯:“不需要。”
他恶狠狠地咬着柏诗的耳朵:“昨晚睡得好吗?我一个人在外面替你们站岗呢?”
“跟他亲了吗?有做吗?”他的手往下,摸上她的小肚子:“这里面被他的臭屌插进去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