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泌有些窘迫的模样,面带笑意的玉真公主悄悄地在心中感叹了起来:“这李泌自幼聪慧,有神童之称。在清谈辩论一途,就算是许多穷经皓首,名传天下的老儒都无法占得他半点便宜,没想到他竟还有这样有趣的一面。若是说出去,只怕太白他们都不会相信吧。”
暗自笑了一会儿,玉真公主见李泌已经这般为难的模样,担心惹了李泌不悦,便也不再玩笑,止住了话头。
玉真公主看着李瑁在墙上留下的字迹,故意叹了一声,幽幽道:“长源公子所言颇为在理,这曲凤栖梧比起太白的诗句的确各有千秋。只是可惜了,长源公子口中的妙人怕是挨不过这一关了。”
李泌沉吟了片刻:“我自幼得冯师传授,熟读《相经》与《推背图》,于相面一途上也算颇有造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