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坎布拉尔预计的确实也没错,萧子衿手里并没那么多的兵力可以被他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嚯嚯,只要他攻势不停穗州城破也不过是早晚问题。
他遥遥注视着城头的萧子衿,看着对方盯着城下越来越密集如骤涨的潮水似的往前涌的十三部落士兵,几乎可以想象出对方焦头烂额的模样。
随从牵来他的专属墨身红蹄的大马:“王,可还要亲自上阵?”
坎布拉尔瞥了一眼逐渐显出颓势的元国人马:“不用。”说完就回了狼王帐。
随从早习惯了他朝令夕改的脾气,脸上也不见恼,又把马牵回了马厩里,等他回到狼王帐的时候坎布拉尔正坐在铺着狼皮的座位上翻着军策,身侧是噤若寒蝉的侍妾。他刚站定没多久,狼王帐的布帘就被腩沨人豁然掀开了。
容归大踏步走进来,左手还打着木板,身后是紧跟着的照顾他的女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