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安向后撤了些,左右避着人,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又不能真性情地与帝君再夫妻闹起来,自帝君取了心头血,她就束手束脚,一点反骨都没有了,说过了全都依他,只希望他平安顺遂,这时听着这话,可太难受了,“好了。别说了。她们就想看看桂花,一盏茶半盏茶的就回去了。再耐受会儿。”
“秀色可餐,耐受不住了。”帝千傲将面颊缓缓朝她的耳廓靠近着。
洛长安猛地将面颊别开,“帝君,好了。”
帝千傲却朗声笑了,“以为朕要当众亲你啊?你误会了,朕帮你将后面的车窗帘挂好罢了。”
他说着,便将车窗帘掀起来,仍半眯着冷眸睇她,不信激不出她的真话,假装大度,不在乎朕,好难受,想只做她一人的男人,希望她独占他。不喜欢她把他作为物什和别人分享。
“上面不过是朕开玩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