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白色的精液渗透过看起来昂贵的布料,沾了柏诗一脚,幸好她没穿袜子,一会去冲一下就好,柏诗把腿收回来,塔兰图的头跟着她一起动,被她双手掰开,“治疗结束,这位哨兵先生请自重哈。”
塔兰图双手撑着地,汗水从优越的发际线往下,沿着下颌滴落进敞开的胸怀里,口水因为长久张着嘴满了,多的从嘴角溢出来,像一颗昂贵的被塞进下面玩透了的珍珠:“你真是和抛弃小蜘蛛的时候一样无情~”
柏诗:……
坏了,好像没治好。
柏诗从沙发上跳下来,鞋也没穿就去赶人:“快走快走。”
塔兰图不紧不慢地把衣领扣好,没接柏诗递过来的领结:“你留着玩吧,反正我多的很。”
柏诗和手里的宝石对视良久,一股悲愤涌上心头:“你很有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