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指细密、爱不释手地抚摸,粗粝的手指将它搓红了。
谢清砚走路时不喜欢别人越过她,总是意气轩昂走在他面前,他便会盯着这颗痣看。
一看就是很多年。
想亲,想用嘴巴含住,用舌头吮红。
“可以吗?”
谢清砚脸色在一瞬间炸红,灿如火焰的石榴在脸上开了花,一路红到脖子后,她跳脚,一个词仿佛开启某种开关:“不是说好的不许在外面乱叫我吗?”
“没有别人。”他闷闷的。
“这是家门口!”谢清砚强调。
“去房间。”
谢清砚警觉地皱眉,她目露戒备。
完全有合理的理由怀疑,宿星卯刚才是不是在故意装可怜?
谢清砚拦在门口,手抵住门框,不许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