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和顾舟成为同代的人又怎会那轻易就让它得逞。佛宗山顶的钟无人敲打自鸣一声,金晕自钟鸣荡漾,山底汇聚了一层看似薄却富有弹性的膜,钻出土的一小块黑泥刚碰上,就灰飞烟灭了。
沼泽不甘地拍打屏障,仿佛无声怒哄。
解无忧原本是蹲在树枝上的,后来又嫌累,就坐在枝条上了,脚半曲踩在枝头,看似放松,可仔细一瞧,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
解无忧道:“如果只是这样,佛宗的大阵撑得住,就是不知道师尊那边怎么样了?”
一阵寒风吹过,解无忧捞住了一片叶子,免得它落进树底下那位姑娘的发里。他转着叶子,自言自语道:“幸好今年雪来得晚,否则会有很多人受寒的。”
楼望盯着沼泽看,他听见了解无忧的话,道:“如果我没猜错,还有一样东西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