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见了个如此美绝尘寰的男人,她忽然觉得自己头也不晕了,心也不心悸了,胸口也不闷了,身子都不虚了,现在甚至能蹦起来吃上三大碗饭。
这个男人年纪大约三十来岁,恐怕已算得上她的父辈人物了,比她认识的那些少年青年们大上许多,因此,他的身周似乎多了他们所不具备的稳重和冷厉,那是终年掌权冶炼出的气质。
若只具美貌,不具气质,便是顶好看的人物,稚陵也不会呆呆看半天,至多只在心底赞叹两句,也就过去了;最难得是二者兼具,这样的气质,叫他的美貌更添了几分独一无二的迷人。
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这男人,他就算只穿着一身寡淡得不能再寡淡的石青外袍,束一条没有任何花纹图案的银白腰带,更没有佩戴任何熠熠生辉的物件,可仍旧在稚陵的眼里好看得将四下所有风景全都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