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立无援,只能自食气力,所得的几十块钱也仅能夜求两三宿。
那两年,他唯一的女人是“忧悉”和“需要”,而除了饿的咕咕叫的饥肠外,他没有别的同伴。生活的压力让他不知道“青春”这个美丽的字眼为何物。
直到现在,公公的记忆仍是那充满臭味的屋子,是那十几张上下床,是那些刚刚从网吧回来坐在床边发呆的伙伴;是那时不时的从楼梯传来的脚步声,是那几个刚刚做了一天工拿到工钱的伙伴高兴的欢呼声。
因为,这代表他们又阔以玩三天。
那种生活是迷茫的,每忆起那段岁月时,公公却不免多少有点喜悦,因为正是那段岁月,让他知道了人还可以有另一种活法。
那是超脱于一切,藐视世间所有规则的存在。
人不要脸,便是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