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次去了好久,每次有他的消息,总觉得恍如隔世。
久到父皇都去世了。
父皇重病之时单独喊我进了寝宫,就如皇爷爷当年喊三叔时候一样。
父皇说大哥和五弟都是千古难遇的人,他这个当爹的也没想到能生出了这么厉害的两个儿子,他对我说,如果大哥五弟出现矛盾得我去调和。
临走之前父皇终于还是承认了我是最像他的儿子。
大哥登基了,过了好久才通知五弟,整个朝堂都在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二叔来信阴阳怪气了两句,大哥看了很生气,但是母亲劝住了他。
皇位总是纷争不断。
只是我对那个近在咫尺又难以触及的皇位似乎不感兴趣了,我知道自己的能耐坐不上去,我有自知之明。
别说争皇位了,我若不是运气好生在这里,便是生在农家,两间泥房也不见得挣得赢,我软弱,庸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