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将山笑了笑:“从係县走后,我没有户籍文书又没有亲戚投奔,各地颠沛了三四年,后来是遇到了我从军认识的一个伢弟,他回了南川洲后日子过的还不错,兄长在府衙做事,托了他的关系,我这跟着他来了南川洲才重新登记了户籍文书,只是户籍文书需要住所地契,我打听到山秀村有所荒废屋子,售价不高,才买了下来上了南川洲的户籍。”
三言两字便道出了林将山的过往来历,他说的简洁明了,其中的辛酸苦楚怕是一箩筐都装不下的。
叶家人一听都替他感到不值,顿时竟陷入了一阵沉寂。
林将山早已释怀,端起酒碗撞了下叶山的臂膀,豪爽道:“莫要为过去的事烦扰忧挂了,我既然来了这儿在山秀村落脚,便是造化,遇到叶兄弟一家便是有缘分,喝酒!”
叶山这才松快起来,重新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