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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朴曲起干瘦的手指在身旁海青石桌上叩了叩,苍老的声音道:“此事不必多言了,就按我之前说的办。秦家且不谈,只看白家的事,就再次证明一个道理,商不与官斗。我们赵家是正经的商贾,尽可能的不要去掺和官场上的事,更不要做些妄想,以为商可在官上,谁敢有这个想法,谁就得死。
再有一个,就是比投胎更重要的事,就是站对队。
白家的罪过是有,但远谈不上谋逆造反,秦家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他们站错了队。
到了白家、秦家这样的位置,对和错都成了其次,站错队,才是真正要命之处。
你们一定要明白这个道理。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心服,那就再等十天看看,你们会明白我的话的。”
“是。”
……
大明寺,精舍。
贾琮正准备回去吃早饭,走过游廊下,恰巧与端着铜盆出来的紫鹃遇了个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