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怀宁张了张口,恨他是根木头,气急败坏,“贺尘晔,说句想我会怎样!”
她又重新躺了回去,两条腿在空中左右乱踢着,一时间周围全都是她刻意弄出来的杂音,热闹极了。
贺尘晔任着她这般折腾了许久,松了口气,欣慰一笑。
逮着安静那么几秒的空隙,道:“你再不上来,我就要思念成疾了。”
这话太肉麻,盛怀宁竟嫌弃到打了个哆嗦。
无奈言行不一,刚拿起丢在床边的外袍披上,就立刻跳下了床,说:“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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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傍晚,城中心的经济型酒店。
房间内面积不大,书桌往前几步就是铺了四件套的大床,扑面一股子霉中夹着洗涤剂的味道。
贺尘晔倚在桌后的木靠背椅上,笔电一合,拿过财产报表准备下一场海外会议。
安特助站得规矩,不时会换着活动酸软的双腿,可怜又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