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感到灼热和暴动。
柏诗顺着那些规则的骨鳞一路向下,以为要止在尾椎,却意外发现他延伸出来的宽硕的尾巴,并不柔软,锋利到能割开石头的鳞片包裹着一样坚硬的尾骨,只有甩动的时候才会看起来灵活,柏诗的手从那条尾巴与脊髓终点的交界处轻抚过去,像一阵带着柳絮飘到脸上的风,尾巴的主人受不住那阵痒,一边圈住她的腰吻上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尾巴从柏诗手上挪走。
他的吻也如同勾引人的妖精,缠缠绵绵得,像被救后终于找到机会前来报恩的志怪,有着普通男人没有的浪荡,柏诗的舌头被他吃进嘴里,乱捣之下触到一层柔软的膜,那是他异变出来的覆膜。
他将柏诗吻到干草上,压着她,令她想起第一个梦,那时她也是被一只巨大鳄鱼压在这上面,它用头去磨蹭她,似乎在做某种交配前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