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何事。”最知周祁心善见不得疾苦,刻意将旱事往危急了说,脸上适时表露出无所谓:“拢共是那一城人,死便死了,哪及得上陪朕的贵君用早膳重要。”
……
褚君陵装得儿戏,他却是信了,方才困倦狠了没觉得,这一细想,方知自己是遭了忽悠:“皇上早有对策。”
‘不若凭这昏君性情,哪有空逞清闲,只是这人已有解难之计,他方才所论真就成献丑。’
这般认知使得周祁有些难堪。
“皇上耍我?”
“怎么如此说。”褚君陵冷不丁遭这等冤枉,又惊又惑,忙辩自个谋的是粮帑之策,对于迷信神道一类,确是方才受周祁指点:“卿卿足智多谋,合该自信些。”
紧就瞧人脸色更差。
后知后觉戳到对方痛处,脑急转想补救,惴惴喊声周祁,却听他主动转了话题:“皇上准设宫宴,是为向朝臣筹要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