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溧阳僵硬的接过圣旨,深深的跪拜下去,最後径直瘫坐在地上,泪水打在明黄色的圣旨上松烟墨字晕开。
容华大长公主府的人也是个个如丧考妣,偏还要强颜欢笑,比那黄连看着还要苦,宁公公心中叹息一声,但他不能显露出来,而是连声恭贺,大长公主府的人拿了银钱打赏。
自从圣旨下来後,溧阳日日以泪洗面,一群侍女在房间里劝慰她,仍旧哭声不止,听的人心都碎了。
“不不不,我不信,陛下不可能这麽对我,他明明说过,明明说会亲手为我……”抬首看见母亲的身影,溧阳郡主蓦然止住了声音。
奔过去拽住容华长公主的衣袖,放声大哭道:“母亲,母亲,您救救我吧,我不想去,母亲……”
“我的儿,莫哭莫哭,母亲……”容华长公主也没想到,这和亲的命运,她躲过去了,十多年後,自己的女儿却要离开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