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眼珠子一转,张口就来,“你应该知道我爷爷去世前是大夫吧,我从小就给他打下手,多少也懂一点药理,再说娘的身体是慢性病,最重要的是日常调理。”
宋砚听后嗤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爷爷是给牲口看病的。”
江清月见说不过他,直接走上前将他额头上的纱布三下五除二地拆了下来。
随后又把铜镜递了过去,“你自己看,你这额头伤口一直是我在处理的,眼见为实。”
宋砚往镜子里看了一眼,额头上的伤口的确愈合良好。
和上一世完全是两副样子。
虽然他能感觉到伤口在愈合,但是亲眼看见,还是比心里预期要快了不少。
江清月观他有所动容,便催促道,“怎么样?”
宋砚敛了敛眸,上辈子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到了秋冬尤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