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动了几下,俯下身贴上她的后背,托起她的腹部,他又问了一遍:“现在,肯告诉我,你该叫我什么了吗?”
她能感受到体内阴茎的形状,有些弧度,在收缩间还能感受到它的经络,它的跳动。渊艰难地转头:“其实……我不喜欢那个称呼,我更愿意……把你称为我的,爱人。”她又落泪了,今天实在是哭得有些多次,泪水比她脸颊的温度低,滑过时觉得凉凉的。
我们是爱人啊。他想。
他一直更愿意满足妹妹而委屈自己,妹妹叫他慢一点他就慢一点,妹妹不想要了他就结束,渊很艰难地侧过脖子,歪着头又哭又笑地说:“哥哥……这次你可以凶一点。”
弦类乐器琴弦崩断时会抽伤弹琴人的手,留下一条长长的印子,他也一样,低低地回答了句好之后就开始用力。浴室里只剩下皮肉碰撞的声音,以及她小小声地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