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就过去,当余唯西第二天睁开时,自己居然跟骚汉子紧紧躺在一起。
应该是太冷了,迷迷糊糊就往身边的人靠了吧。
骚汉子命也大,这样居然也没死,她一醒,他也跟着醒了,看到自己跟她挨在一起,表情微妙,但也没说什么。
余唯西揉揉眼站起来,重新给他上药后,将骚汉子搀扶着离开了林子。
农村人起得早,一出林子隐约就能看到人,余唯西连忙拖着骚汉子往前走。
有人赶早驾着拖拉机去卖山货,余唯西赶紧大声吆喝,拽着脸色仍旧惨白的骚汉子对那人说:“老乡,我朋友被山里抓野猪的机关误伤了,能麻烦你帮忙把他带到县城里一家叫一家客栈的宾馆去吗?他朋友在那里,要送他去市里的医院。”
山里人淳朴善良,不疑有他,喊着遭罪了,立刻就帮着余唯西把骚汉子扶上了拖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