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恐惧让大脑一片空白,唯有细碎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她颤抖的唇间溢出。
“你喜欢他?”
女人此时的言行举止完全不符合一个正常母亲的形象,裴白珠面对这女人也表现得毫无家人之间应有的亲昵和放松,反倒一副强装镇定的样子,像在竭力掩饰着什么。一个既荒诞又骇人的猜测下意识在温漾空白的脑中炸开——虽然这个想法极其的违背伦常,但在这本毫无底线的小黄文里不是没有可能。
温漾万不敢再深想下去,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她强忍害怕,哽咽道:“没、没有。”
“那他喜欢你?”
“我们谁都不喜欢谁……”
“胡说!”女人突然发狂,温漾的耳膜都快被她的尖叫刺穿,却仍不敢轻举妄动,她感觉自己一旦惹怒了这女人,那把刀就会毫不留情地切断她的大动脉。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她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