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闵行俯下身,在陈然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别怕,我不会弄疼你。”
说完,沉闵行便缓缓地将自己滚烫的性器推入陈然紧致的身体深处。那是种不同于沉柯的、充满侵略性的感觉。
他进入得很慢很深,像破冰前行的船,带着沉稳的力量开拓着陈然身体里未知的疆域。
直到性器完全没入,沉闵行才停下来,让陈然适应这种被撑开的充实感。
“父亲,她是不是很紧?”
沉柯在一旁看着,眼睛很亮。他半跪在床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陈然因紧张而微弓的背,像在安抚受惊的猫。
“您看,她多会夹。我每次干她的时候,都差点被夹射了。”
沉柯的话语甚至带着炫耀的意味。
沉闵行没有理会沉柯,只是将陈然的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入得更深。
沉闵行开始了缓慢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