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是那么糟糕的一个人?”温晚双手握拳,忍了又忍,才没有掀翻这满桌丰盛的饭菜。
情绪上头,她无法克制自己发出刺耳尖锐的爆鸣声。
“那你可以走啊,谁求着你来了,还不是你自己犯贱,非要来找我,到头跟我说,是我强迫你,让你为难了,给你体验感不好。”
心里有黑色的血流出,愤懑、疼痛,复杂的情感交织,谢舒毓眼眶隐隐发红,“是啊,一直都是我来找你,是我自己犯贱,你什么时候找过我?你说什么排兵布阵,可我还能通过什么方式,来判断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我,需要我。”
“所以你就用相亲来试探?”温晚腾地站起,“我现在有家不能回,是谁害的,你敢说自己没责任。”
“我相亲是因为我妈老念叨我。”
谢舒毓反问:“你跟人跑,家都不要,谁逼你了?”
“是你!”温晚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