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静默。
听她说了很多,苦笑一下,谢舒毓远离饭桌,靠坐沙发,“所以你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向我索取的同时,又希望我闭嘴。”
说得多好,要人朝前走,又句句把人往外推。
“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谢舒毓反问。
“我是在给你台阶下。”
饭桌前调转方向,温晚直面她,“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这样,是我说了就算吗?我找你要,你就能给吗?”
莫名的火气窜上来,温晚一把摔了筷子,“你永远一副不食人间烟火,高岭之花的样子,我在你面前天天扮丑角,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好像都是我在强迫,难道做的时候你没爽?”
面皮辣痛,浑身僵硬,像被人扒光衣服丢在大街上,整个人无所适从。
谢舒毓手脚发麻,立即就有了应激反应,身体里另一个自己挥舞着三叉戟跳到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