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再上赶着求他,那她最先看不起且对不起的就是自己,而且她好不容易才甩脱了沉初棠,从今以后她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便是最好的结果。
风势渐弱,卷起的波涛也随之平息,海面略显的宁静,木船仅靠一根长长的绳索与岸边栏杆相连,才没有随波逐流冲向远方。
尽管如此,温漾仍惊得冷汗直冒,因为木船的破损程度加上里面不断涌入的海水还是没能让她逃脱葬身大海的险境。她死咬着唇,大脑在天旋地转中用尽全力思考着求生的办法。
就在这时,又一辆车风驰电掣地驶来,聂云谦从车而降大步流星走到岑卿易身边,瞟了眼深蓝的海面,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把人放了,我要带走。”
岑卿易眉目如常,面上没有表露出过多诧异,明知故问道:“带谁走?”
“裴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