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还越发胡言乱语了?扶吟想让她说清楚,可那只小脑袋拱来拱去,到处亲亲咬咬,她没法保持绝对的理智。
“别急,你要把它咬下来吗?”
时雨含着粉润,仰头看她,杏眼清润澄澈,实在没法跟她做的事联系在一起。
可就是这样单纯的小家伙,却比谁都急色,一直抓着她要肌肤相亲。
扶吟唇角勾起,揪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拎起来,在小家伙迷茫的眼神中,把她抱到腿上。
这样一来,时雨的视线就跟她齐平了,肩膀对着肩膀,圆润的弧度挤在一起,汗珠掉下去顺畅地滑下,消失无踪。
扶吟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脊背上摩挲,以手为画笔,描摹着每一寸肌肤。
“师父。”时雨小声哼唧。
她也想这样抚摸师父,却发现她们之间还隔着一层衣服。
“为什么……”委屈巴巴地嘟囔,赌气地把自己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