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少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奇耻大辱的感觉了,他带着伤回去,还被那群狐朋狗友们探听嘲笑了一番,再想进酒吧甚至直接被拦下,回过神来的沈质根本压不下这口气。
得不到的就毁掉,他从来就是这么干的。
不过……要是那家伙低头,他未必不能玩上一玩。
沈质想到了什么,勾了个极轻佻的笑,干脆又多嘱咐了几句。
在接过报酬后,刀疤男才不紧不慢地走出了巷子,手里的打火机又点着了根烟。
两个蹲墙角的小弟拥上来,同样压低声音问:“大哥,这次有啥好生意?”
“不是啥,”刀疤男将一口烟吐在小弟脸上,浓烟雾里横笑道,“教训个毛头小子。”
“也不用闹出人命,听说是个臭弹吉他的,把手给我弄断就行。”
又一个烟头被扔在地上,在发烫的柏油马路上滋出了一缕白烟。
“对了,如果能带回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