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被人从后面勒了脖子,拖回球场。
吸管挨嘴的那一端被咬得有些瘪,忽地,两片唇探来,很轻地在上面一抿,像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嘴被蛰了似的迅速离开,呼吸重了下。
“然然哥,”男人得意地一挑眉梢,笑着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以后叫邱哥,然哥,或者跟他们一样客客气气叫‘邱大夫’。”
桌边的人蹙了下眉,放下手中的病例,抬起头。
“我下个月结婚,娶老子的女神,”这人啪啪地拍着胸脯:“以后我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不兴叫这么娘气的玩意,还然然哥然然哥的……多大了我?!你得配合我,万一我又嘴瓢你就大嘴巴子抽……“
“知道了。”头很快低下,埋在桌上一叠病例中:“还有事么?没事走,我没空。”
“好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