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话她当初在顾泽那儿没少听,属实听得烦,她算哪门子的小孩,做的又是谁家小孩该做的事,怎么就需要他们等他们让了?
“白会长太自信了,你等得了,我可不等。”
她没有继续辩论纠缠的兴趣,起身欲走。
手腕被人从身后扣住。
“你要做什么?”他问。
“你不愿意,我当然是去找愿意的人了。”她答。
“你找什么人,这里上下叁层有半个好人吗?”
白铮扯了扯她,没扯动,只好站起来绕到她面前,“如果你非要现在……”他抿唇,下定决心似的,“我可以。”
“哈哈哈——”
她毫无形象地往后仰,倒在卡座沙发上笑,表情略显夸张,眼里不见笑意。
“在执行重要任务前酒后乱性,不是我的习惯,你这副慷慨赴死的表情省一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