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款冬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蜷缩起来,喉结上下一滚,他有些忐忑地问:“标记吗。”
“嗯……”
“那我是谁?”路款冬苦笑了下,似乎是不想给余迢压力,但心里又有那么一丝不甘,所以说出来的话有种伪装的轻松,“看看有没有把我当别人。”
“和安晗很像的人,”余迢眼睫被沾湿,张合眨了眨。
“我是路款冬,”路款冬又说了一遍,头一次觉得信息素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让人失去理智,可似乎除了任安晗,路款冬没有任何接近余迢的机会了,“如果把我当成任安晗,可以让你留下来吗。”
“我现在还可以当个替代品吗。”
余迢不知道听没听清,眼睫被沾湿,张合眨了眨,像覆了层月光的夜晚湖水。
“什么替代品……?”余迢这样问,路款冬彻底心灰意冷,这说明余迢根本分不清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