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衣服完整,衬衫只开了两个纽扣,此刻又不紧不慢地戴上眼镜。
真真一个衣冠禽兽,周懿心想。
她瞪他,示意他放开自己,盛喻笑得勾人,摸摸她的头,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周懿紧接着下来,微凉的风迎面吹来,驱散身上的燥热,脑子清醒不少,想到刚刚在车里又被牵着鼻子走,一阵不爽。
瞥向盛喻,他仿佛还想说些什么的。
她没有给他机会,拉着呆呆的肖玫径直往前走,带着些许烦闷还有对那个陌生女人的疑问,没有再看他一眼。
周懿回到家难得的很暴躁,是因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想要和他亲密,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她知道自己今晚的反常,是因为看到别的女人和他坐在一起。
她吃醋了。
今天晚上,她仍然觉得自己惨败。很奇怪,碰到他,自己就没有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