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聿礼麻木的听着她的控诉,对此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你妈呢?”
付浅摇头,“不知道,她一天到晚打牌,知道了也不会管我。”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做?”
付浅咬住嘴唇,眼底漫上水汽,捞着纸巾的手一下握拢一下分开。
付聿礼说:“或者你想让我收留你多久?”
付浅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出来打工,他会过来找麻烦,但如果好好上学他不可能闹去学校对不对?”
付浅讽刺的“呵”了一声,“每学期交学费我都是全班最后一个,甚至要到老师亲自上门催债的地步,生活费就更谈不上了,我每次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拿一点,不发现还好,一被发现就又是一顿揍,这个学你说怎么上?”
这些事情付聿礼此前并不知情,他以为付浅过的不算幸福美满,至少有生母在也不至于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