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朱红的御笔批到了不该批的地方。雪白之上,红得妖冶,李怀修脑仁嗡地一响,最终仍是没给她好脸色,冷着脸甩开衣袖,“日后朕再忙着政务,你都不许过来伺候!”
这番话,也提醒了明裳,她伺候笔墨时,倒底伺候去了哪儿。明裳小脸更委屈了,泪目盈盈,她又没做错什么,她也不想,让那笔尖画到那处啊。
圣驾一后午都在顺湘苑,晚膳吃的是顺湘苑的膳房,这膳房里的厨子本就是御前的人,李怀修吃得合胃口,如果不是这女子从头到尾都闷不吭声,他倒还能再夹上两筷。
入夜沐浴,两人歇了晌,此时都没多少困意,李怀修照旧倚靠在窄榻里看修政要略,明裳沐浴过,小猫似的,乖乖地蹭到了男人怀里。怀中女子卧床养了一段日子,身上长了肉,抱着软乎乎的,抱着倒是舒服,李怀修有一搭没一搭地揽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