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终是一个祸害。
二爷扬起自信之笑容,摆弄着茶几上之摆设。
她没有这个能耐,亦没有这份胆量,可煽起风浪的。
但...始终不安稳。"
花嬤嬤苦口婆心地劝道,然后,双目猛是决然地道:
"倘若,二爷不便处理,嬤嬤可为代劳。
江洐逸错愕地回头看向她,却没有接她之话,而是跟她道:
花嬤嬤,你亦看过我之情况,并没有大碍。可回府向老侯夫人交待了。
您...仍未完全好起来。
不要紧,我此伤休养多日,便会康復。你大可放心回去吧!
但...
此刻,二爷双目锐利地起来,道:
花嬤嬤,我俩亦要顾存她之顏面!亲儿受伤,她没有过问一声,亦没有亲自来探视。反之,是一名奴婢连夜赶来,并忙前忙后,嘘寒问暖。这样,要她情何以堪。
花嬤嬤此时才想起老侯夫人,头臚扭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