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又痛起来,但没有以前接客时那样巨痛,也不像刚才那样的撕裂,痛着痛着,又好像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直到许久后陈简言离开她的身体,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也没有消失,她脑袋很糊,好像刚从深度昏迷中清醒,直到陈简言把她从床上扯起来才慢慢恢复意识。
“以后老实一点。”
余唯西彻底醒了,炸了,想跳起来撕他,可还没跳起来双腿就发软,像一只被车压过的青蛙,双腿弯曲大开,举步维艰。
陈简言表情凉飕飕,犹如拔吊无情的渣男,瞟她一眼,跟拎小鸡仔似的将她拎出去了。
警察们早就撤了,鸭馆被封,所有人都被带回,只留门口的小警察。
小警察瞧见两人终于出来,连忙上前:“陈局,怎么谈这么久?兄弟们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