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记得什么别的路。
他们就在一个小公园里,坐在石板凳上,没有人,只有黄蓝相间的公园设施,周围开着广玉兰。
因果一五一十地讲给他,事无巨细,身临其境。
她说那个男人打得比白宵打她还痛,他拿烟烫她下面,拿啤酒瓶和烟灰缸砸她,但还好都没砸中,她说那只黝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有多冷,他把桓难给他的外套扣子都扯掉了。她说白宵进家门的时候看到他压在她身上就把她拽出来说她不要脸,然后她就这样衣衫不整地抱着自己,看着母亲讨好着醉酒的男人,当着她的面——
桓难伸手捂上了她的嘴,睁大了目问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不知道,她只是描述她经历的,甚至那些本该最可悲的事情都被她随口带过,她只是强调他打人很痛。
“为什么不找我?”他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