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司锦年掀开被子,切脉的时候正好就见左手掌淤青一片,睡衣上撩胳膊肘、膝盖处都有或多或少的擦伤。
苏子同问:“他是不是前不久刚摔倒过?”
虽已小心上过药,伤口依旧看起来触目惊心,司锦年心如刀绞眼圈又开始泛起薄红:“大概两三天前。”
“轻微脑震荡,颅内压太高了,推支甘露醇看看情况,六个小时后能叫醒,给氧好好休息就行了。”
轻轻放下司循的脖颈,苏子同依据自己判断,给出暂时的治疗方案。
“好,我马上去买药。”
司锦年完全信任学长,转身要去缴费拿药的时候,被学长从身后叫住:“把眼泪擦擦,好歹是上班时间,让其他病人看到,指不定背后怎么说你。”
干净手帕递上。
苏子同无奈的叹了口气,起初听教授说学弟是为了爱人学医的,他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