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他们第二次在剧组里度过了易感期。
不过这次由于拍摄任务紧张,赵楚月并没空胡闹,选择了用注射型抑制剂强行结束易感期。
这种抑制剂由于药效强,副作用大,属于处方药,赵楚月和这种抑制剂相性不太好,非必要从来不用,她是收工后连夜去公立医院打的针,一直吐到了第二天天亮。
坏处是难受,好处是,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折腾赵楚耘了。
赵楚耘虽然害怕她的易感期,可看她吐得病恹恹的样子,还是心疼地想,还不如自己牺牲一下呢。
其实从进组到现在,他们真做点什么也没有几回,拍摄很累,很多时候收工回酒店的路上,赵楚月就已经睡着了。
吐得昏天黑地的间隙,赵楚月还有精神勾勾赵楚耘的手指,气若游丝地说:“哥,上一次,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