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碍于李怀远在场,她没有直接怒吼,但声音里也是压不住的火气。
“说!你一个小小奴婢去驸马院里干什么?今日你胆敢有半句谎话,本公主即刻着人……”
不等她说完,一旁便传来另一道声音,声线冷冷的,带着初冬的淡淡凉意与漠然。
“怎么去了这么久?”
能如此漫不经心打断安乐的人,除了李怀远还能有谁,接收到他示意过来的眼神,沈今禾灵机一动,忙不迭说道:
“回世子,驸马久病难医,身体破败之处堪多,奴婢也是诊了好久的脉象才探查出症结所在,待稍后回去开了药方,再派人送来公主府。”
“大胆奴婢!竟敢当着本公主与世子的面胡诌。”安乐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下面的人:
“你两手空空还敢说自己是去看诊?再说你是个什么身份,驸马千金之躯,也是你一个下人能看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