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做,当然是...”
当然是倒掉了,星原想这么说,可说到一半,他瞪过来,没说话,却能猜到他想说:“这是我好不容易积攒的,你倒掉试试?”
“你不会真想喝吧?”
“我才不想!”
场面僵住了,她拿着一杯精液,不知怎么处理。思索一阵,走向他,将烧杯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他头顶。浓稠的白浊沿着头发,缓慢地向下流,流经他漂亮的脸,汇集到下巴,滴向床单,留下的精斑如同刚经历过一场放荡的性爱。
砂金看着她,白浊在脸上分出多条纹路,部分流过耳饰,一半闪亮,一边覆盖着精液,既昂贵又淫靡。一瞬间,星觉得这不是在家,而是某场轮奸聚会,他也不是她的所有物,而是一位人人可以享用的娼妓。
第二天上午,她还没把行李收拾完。砂金坐在沙发上,双臂环膝,在一旁默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