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两个昨晚可是一起睡的,沈见白能不知道吗,她瑟缩了下脖颈,嘟囔:“知道就知道嘛,我不能睡个懒觉吗。”
“我不能赖个床吗!”
“我不能晚睡晚起吗!”
苏杳:“是阿鸢托我叫的你,你可以问她。”
“阿鸢阿鸢,管我就叫沈小姐,”大概是起床气给的底气,她嘴快,又说了句:“那你和沈鸢睡去,把结婚证上的名字也改成她的。”
这是吃醋了?
苏杳好奇盯着她,探究意味溢成句话:“那沈小姐希望我叫你什么?叫‘阿白’的话,会不会像在叫一条小奶狗?”
“白什么白,狗什么狗!”沈见白叉腰,头也不回的朝浴室走,“随你怎么叫,我要洗漱去了,不理你。”
“哈哈哈”苏杳的笑声在浴室门外回荡,轻,却勾人,仿佛一支洁白的羽毛,悄悄地挠在了沈见白耳廓,明明隔着门,可笑声就像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