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咖啡都拿不稳,恶狠狠地指着我鼻子骂:fuck you!别让我再见到你。你早晚会坐牢坐到死!
我被他丢在俱乐部门口,我好无奈,见不见到我也不是你说了算,你只能申请调职,可是其他辖区照样有我这样的未成年,你的问题在于你不该同情他们。
但我并不觉得我算不良少年,如果不是他们主动招惹我,这些时间我会用来写菲茨杰拉德的读后感。我的英文老师很喜欢我,称我是她见过的最聪明的小孩,因为我在学校里穿规规矩矩的衬衫长裤,讲话只讲敬语。“你以后应该读文学,”她认真地对我说,“你可以当个作家。”
也不是不可以,我在俱乐部里第一次发现我有虚构的初步天赋。我现在想到那个故事,忍不住笑出来。我们同为一体,我好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