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你那天你身上带的。”
谢松亭问了一个看似……和这些毫无关联的问题:“要是谢广昌不姓谢,你会给我改姓吗?”
李云岚动动干裂的嘴唇,许久后说。
“当时会,现在不会,他都死了。”
谢松亭把长命锁在脖子上挂好,塞进衣服里。
银饰冰凉沉重,像一捆链,但他前所未有地轻松。
很快,长命锁与皮肤接触的背面暖热了。
“明天我回攀城。”李云岚说,“等赔偿的钱下来,我给你大学学费,你接着上,剩下几个月你在学校好好住,这是钱。”
“你……你好好……”她双手很快地擦过眼睛,眼尾糙红,却忍住了泪,“我在这住不下去了……”
谢松亭其实想问点别的,比如着火的时候你害怕吗,比如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比如你回去又要干什么,难道还要种果园吗,可看到她这样,突然不想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