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连揉着萧山雪的脑袋避免他抬头,边天真烂漫地说让他背个锅而已啊你想哪儿去了,边从小腿旁边的口袋里摸出了两粒药抛给他,然后做了个口型。
头孢。
无常觉得喉咙有点紧。
“你好像变聪明了,之前你都让我自己想办法的。”
祁连嘿嘿傻笑:“单打独斗这么久,不靠自己靠谁啊。”
无常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面小镜子,背后写着一个“好”字。他瞧了瞧自己的脸,又递给祁连:“又到拼演技的时候了,我真的不想演泼妇啊。”
“我是泼妇,我挑的事。”
“那我呢?”
“路边被泼妇踢到的狗吧。”
无常说你真行。
祁连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被真情实感地丑到,愈发不知道萧山雪是怎么下去嘴的。
再稍微抱一会儿就得行动了,一会儿萧山雪得从楼上走,无常借着敬酒给加西亚下药并把他骗到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