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和几个女生在走廊上嬉闹,他经过时,她被人推了一下,没有站稳,朝他身上摔过来,两人的胳膊就此挨上。
那时是夏天,两人都是短袖,皮肤与皮肤的相贴,他一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的,身体升腾起巨大的异样感,他还没等她站稳,便逃也似的匆匆离开。
徐恩赐好像摔倒在地上了,他想回去扶她,可身体的怪异感越来越大,他喘息得比跑完一千米后还急促,他最终没有回头,那晚他便做了一个标志着他性/觉醒的梦。
薛承回忆着,便自嘲地笑了下,他说:“其实我对你不止是喜欢,还是爱,是本能,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初三吗?”徐恩赐试探性问:“你喜欢我,所以帮我补课。”
“更早一些。”薛承说。
“更早?”徐恩赐疑惑:“更早的时候你很讨厌我,还总是欺负我呀?”
“比这还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