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再一次吃下那颗苹果。
“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看我?”
似乎是察觉到任佐荫的抗拒,她略微生出些不耐的情绪,追问着。齿也像舌一般抵住了肌肤,卡在骨头上,刺痛着任佐荫的神经。
……
“已经发生的事情,说再多,也无法改变,”一直沉默的人干涩的苦笑着,释怀的叹气,“我也有错,从此以后,我会把你当妹妹,一个普通的妹妹,看待的。”
腕间的牙齿几乎是有些着急的刺入皮肉,又深又急,连原本平淡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好痛。”
她轻呼,却获得了一丝豁免的释然。
不知过了多久,任佑箐才开口: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觉得我在骗你?觉得我只是通过卖惨这种方式,来给你设下圈套?觉得我已经是图穷匕见了么?”
悲伤的琥珀色眸子里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着热忱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