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头低得唇瓣快要贴在她的耳廓上,呼吸的热息打在脸侧,他轻柔地含着笑意说:“你说这是你家。那你是不是朕的皇后?是不是我的妻子?”
见她眉头蹙深了些,他顿了顿,似乎微微叹息,嗓音轻缓地续道:“稚陵,你要我滚,是不是也有点太过分了?”
稚陵额角青筋难得鼓动了一下。
半晌,她说:“我不讲理的!我不管!你现在就带着你的人,全都滚。我一个也不想看见!”
他静了一下,说:“你不问我千里迢迢为什么来?”
稚陵说:“为你相好撑腰。”
他说:“你承认你是我相好了。”
稚陵愕然望着他,不知即墨浔何时变得脸皮这么厚了,反问他:“你不要老脸。”
他说:“原本我还要脸。现在你打也打了,我的脸也丢光了,才知道,没脸没皮也不错,不要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