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涟扯出个毫无破绽的笑来:“我许久没有回京拜见父皇了,身为儿女不能在膝前尽孝,实在惭愧。”
秦王闻言颔首,不知信了没有。
他生了张斯文俊朗的面孔,说话声音不疾不徐,语气并不刻意造作,却自然而然令人感觉极为真挚:“父皇极想你,接到你的信后,立刻就命太子妃殿下主持布置含章宫,看样子要好好留你在宫中住几日。”
太子妃。
像是有一根透明的细丝从这三个字上生出来,一圈圈缠绕上景涟心头,轻轻牵扯着她的心神。
她自然道:“我出嫁前,和太子妃不大相熟。”
‘不相熟’已经是景涟修饰之后的说法了。
事实上,她和太子妃从未见过。
秦王伸手,将景涟亲自扶上车驾,闻言笑道:“不必多想,太子妃殿下端庄娴雅,德才兼备,秉持长嫂风范,待我们这些弟妹极为和煦……你怎么了,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