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君之意,莫非要寻艰苦一些的地界?”
“夜郎县游耕作息,山长说过,畲人和汉人乃是同种祖先,前去作业,只要口舌厉害,总能轻便些。”
“我也觉得夜郎县要好一些,今年夜郎县,必然固定治所,大一点的业务,必然是垒砌梯田。若是前去,垒砌梯田一事,便能当即立功。”
“听闻东厂、西厂、内厂一起派了干将前往黔东北,想来此地‘专利’业务也会展开。至于内厂新酒,怕是要同诸豪帅、寨主、洞主交易。前头勘察结果,早就赶了一批出来,如今怎么修一条路进去,已经成了案子。”
众人议论纷纷,都是在琢磨考量,能讨论这个事情的,也不是寻常百姓,而是武汉当地的官吏。
虽说有“吏员”掺合,但武汉的“吏员”和别处不同,往往武汉的一个小吏,其管辖的人口处理的日常业务,比得上河东河北一个下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