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警见她语气不好,叫四个学生先出去,只留两位家长在调解室。
握手示好被无视,季谨川也不恼,他缓缓垂下手臂,并未觉得局促。
“很抱歉。”他看向苏宜,替侄子道歉。嘴上虽这么说,却听不出几分真心实意。“我这侄子被溺爱惯了,性格比较莽撞冲动,但他心肠不坏。我们可以商量一下赔偿金。”
苏宜在心底冷哼一声,视线从季谨川脸上滑过,看向民警,“没什么好谈的,法律怎么定就怎么来。我们不接受调解,他该罚款就罚款,该拘留就拘留。”她转身朝外走。
“这……”民警有些为难地看了眼季谨川。
“苏小姐,我想刚才警官可能没跟你讲清楚,”他叫住她,声音不疾不徐,“没有明确证据证明是我侄子先动的手,两边都受了伤,不接受调解,两边一起拘留。”
“你威胁我?”苏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