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想起一个犹豫了很久的问题:“闵司郁……他知道吗?”
“你觉得?”他反问。
“我觉得……”
苏澜端起自己那杯锡兰红茶,小抿一口,很遗憾没能套到他的话:“我也不知道。”
表面上,闵司郁是站在他们这边的。但书里写过,他与严正德的秘密通信从许多年前就开始了。
苏澜也不确定,他站队的准则到底是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动摇的。
茶有点烫,苏澜把茶杯一放,认真道:“舞会开始之前,有机会我和他说一声,怎么样?”
“也不说太多,就……让他今晚小心一些。”
既然都让他去取信了,没必要在这个点上翻脸。苏澜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不知道信的内容,现在就只是个无辜的局外人;如果他知道……就更没理由在这个时候还站错队。